莫小沫一愣:“哦,只是这样吗……” 她一晚上没睡好,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,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询问完四个女生,祁雪纯和宫警官坐下来稍作休息。 只要莫子楠一走,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,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,它们虽然开在一处,却各自盛放,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 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,跟她一起的,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“为什么?” 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,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,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,剩下三家,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,她开始说话: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,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,她们去外面吃饭,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,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,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 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。